公认文本的一些内容不是以薄弱的希腊文抄本证据为基础的吗?虽然公认文本的大部分内容都得到了大多数抄本的支持,但有一些内容是由现在的一些薄弱的抄本证据所支持的。但是,我们必须记住,这些证据现今的情况与当时正编辑公认文本时的情况是不一样的。首次编辑公认文本是在16世纪初期。之后不久,反宗教改革和欧洲宗教战争就爆发了,其结果是新教徒及天主教徒的财产遭到了破坏,其中包括教堂和图书馆。很明显,在这个动荡的历史时期,无数的抄本和书籍都被摧毁了。
公认文本是在最动荡的宗教历史时期之前编辑的 为保存伯撒抄本所作的努力,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伯撒抄本是一本可以追溯到5世纪的新约抄本。伯撒在编辑他这个版本的公认文本时,参考了这个抄本。该文本成功地逃出了欧洲大陆所爆发的宗教战争。维基百科有关伯撒抄本的文章写道:“在16世纪宗教战争的剧变中,当文本分析在宗教改革的新教徒中面临新的危机时,该抄本在1562年被从里昂带走并交给了新教徒学者西奥多·伯撒(Theodore Beza)。西奥多·伯撒(Theodore Beza)是加尔文的朋友和继任者,1581年他把抄本教给了剑桥大学,当时英国的环境相对安全,这就是《剑桥伯撒抄本》双重命名的原因。”
伯撒抄本能碰巧存留到今天,是因为有人关心并把它从欧洲大陆转移了出来。但并非所有的抄本都能逃脱欧洲的毁灭之路。既然知道肯定有无数的书籍和抄本在这段动荡的历史时期被摧毁了,那么我们在现代把公认文本的任何内容缺乏证据肯定地宣称为其没有证据的证明,就太自以为是了。自十六世纪以来,欧洲遭受了多次蹂躏。与在反宗教改革、宗教战争、拿破仑战役、两次世界大战、(保存着许多拜占庭抄本的)东方的伊斯兰教和共产主义出现之前所存在的抄本证据相比,现代文本校勘的抄本证据仅仅是一些碎片和残渣。“证据随着时间不断增加”的观点是一种线性渐进的自由主义思想,而这种思想并没有以历史证据为基础。某些领域的证据确实有所增加,比如来自埃及的早期莎草纸文献。然而,随着埃及早期证据的增加以及对应的欧洲潜在的早期证据的丢失(例如在宗教战争期间,新教徒得到的早期的西方抄本和拜占庭抄本),现在,拜占庭时期的证据数量和亚历山大时期的证据数量严重不对等。
在现代,对公认文本的任何批判性的评价都是不合时宜的。评判一部著作的完整性,应该是在该著作所使用的资源都还存在时进行,而不是在著作创造了300多年后才来进行评判。例如希腊文中的约翰短句(公认文本中的约翰一书5:7)在现代就是晚期的少数经文。然而,斯特法努斯(Stephanus)似乎就有几个包含了约翰短句的抄本。约翰·吉尔(John Gill)写到,“罗伯特·史蒂芬斯(Robert Stephens)的十六个古代副本中,有九个都有约翰短句”(约一5,约翰·吉尔(John Gill)的注解)。
非希腊文证据的价值 批评者们发现公认文本中包括的一些内容有拉丁文译本的支持,但却缺乏现存的希腊文抄本的支持,他们认为囊括这些内容是公认文本的错误。这些文段包括徒9:5-6、约一5:7、启22:19。这些批评者的立场是,由于《新约》最初是用希腊文写的,因此真正的文本内容也只保存在希腊文抄本中。 然而,这些批评者大多数都是以伪善的方式去看待《旧约》的保存的。关于如何修复旧约文本的问题,新国际译本(NIV)、英文标准译本(ESV)以及新美国标准译本(NASB)的译者们对自己的观点作出了如下陈述:
新国际译本(NIV): “译者们也参考了更为重要的早期译本,即七十士译本(Septuagint)、阿奎拉译本(Aquila)、辛马库译本(Symmachus)、提阿多田译本(Theodotion)、武加大译本(Vulgate)、别西大译本(Syriac Peshitta)、他尔谷译本(Targums),诗篇参考了杰罗姆的似希伯来文本(Juxta Hebraica)。当马所拉文本似乎有问题,而众所公认的文本校勘原则又显示出这些文本证据中有一个或多个似乎提供了正确的文本内容时,新国际译本就采用了这些译本的内容。”
英文标准译本(ESV): “在一些特殊、困难的地方,我们参考了死海古卷(Dead Sea Scrolls)、七十士译本(Septuagint)、撒玛利亚五经(Samaritan Pentateuch)、别西大译本(Syriac Peshitta)、拉丁文武加大译本(Latin Vulgate),以及其他资源来为文本做出可能的解释,或必要时为马所拉文本中有分歧的地方提供支持。”
新美国标准译本(NASB): “在目前的这个译本中,同时使用参考了鲁道夫·基特尔(Rudolf Kittel)最新版的《希伯来圣经》(Biblia Hebraica)、死海古卷(Dead Sea Scrolls)以及词典学、同源语言学的最新发现。”(新美国标准译本(NASB)随后在其缩写页中列出了这些同源语言的证据:亚兰文、七十士译本、拉丁文、叙利亚文)”
由此我们就可以看出那些与这些译本有关的批评者们的虚伪之处。他们认为在编辑原文是用希腊文所写的《新约》时,只应该参考希腊文证据,但他们在编辑原文用希伯来文所写的《旧约》时,又随意地参考了希腊文、叙利亚文以及拉丁文的证据。事实是,这些批评者谴责公认文本( Textus Receptus)以拉丁文武加大译本(Latin Vulgate)为依据,而他们在修复《旧约》时也同样是以拉丁文武加大译本(Latin Vulgate)为依据的。这真是虚伪到了极点。当我们考虑到,保存《旧约》的方法岂不比保存《新约》的方法更有争议时,他们这种双重标准就更加悖理了。因此真实的文本内容从希伯来文旧约抄本中遗失的可能性,要比从希腊文新约抄本中遗失的可能性还小。任何使用了新国际译本(NIV)、英文标准译本(ESV)、新美国标准译本(NASB)或其他采用了非希伯来文证据的《旧约》内容的译本的人,都没有权利指责公认文本采用这些相同资源(拉丁文、叙利亚文)的文本内容。
以下列举了一些受欢迎的译本,这些译本支持拉丁文武加大译本(Latin Vulgate)而不支持希伯来文马所拉文本。而拉丁文武加大译本(Latin Vulgate)中的这些内容及其相应的翻译是没有希伯来文作为支持的。
创4:8(新国际译本(NIV)) ● 拉丁文武加大译本(Latin Vulgate):“我们到田野去走走吧” ● 希伯来文马所拉文本(Hebrew Masoretic Text):[没有这句话] 民26:40(新国际译本(NIV)、英文标准译本(ESV)、新美国标准本(NASB)) ● 拉丁文武加大译本(Latin Vulgate):“属亚勒的” ● 希伯来文马所拉文本(Hebrew Masoretic Text):[没有这句话] 撒上14:41(2011版新国际译本(NIV)、英文标准译本(ESV)) ● 拉丁文武加大译本(Latin Vulgate):“扫罗对主说:哦,以色列的主神啊,你今日问什么不回答我呢,求你给一个迹象,这样我们就能明白。如果这罪孽是在我里面,或是在我儿子约拿单里面,就给一个证明,或如果这罪孽是在你的民里,就给圣洁。于是约拿单和扫罗就被选出来,民就都无事。” ● 希伯来文马所拉文本(Hebrew Masoretic Text):“扫罗祷告主以色列的神说,求你指示实情。于是抽签抽出扫罗和约拿单来;百姓尽都无事。” 代上4:13(新国际译本(NIV)、英文标准译本(ESV)、新美国标准本(NASB)) ● 拉丁文武加大译本(Latin Vulgate):“和悯挪太” ● 希伯来文马所拉文本(Hebrew Masoretic Text):[没有这句话] 代上9:41(新国际译本(NIV)、英文标准译本(ESV)、新美国标准本(NASB)) ● 拉丁文武加大译本(Latin Vulgate):“和亚哈斯” ● 希伯来文马所拉文本(Hebrew Masoretic Text):[没有这句话] 代下15:8(新国际译本(NIV)、英文标准译本(ESV)、新美国标准本(NASB)) ● 拉丁文武加大译本(Latin Vulgate):“的儿子亚撒利雅” ● 希伯来文马所拉文本(Hebrew Masoretic Text):[没有这句话]
以下这些文段所标明的译文,背离了所有的希伯来文抄本而站到了七十士译本(Septuagint/LXX)(《旧约》的希腊文译本)的一边。译者所遵循的文本注明在经文的脚注中: ● 创47:21(新国际译本(NIV)、英文标准译本(ESV)) ● 创49:10(新国际译本(NIV)、英文标准译本(ESV)) ● 出14:25(新美国标准本(NASB)、英文标准译本(ESV)) ● 申11:14-15(1995版新美国标准本(NASB)、英文标准译本(ESV)) ● 申30:16(英文标准译本(ESV)) ● 申32:43“.…..他子民的地”(英文标准译本(ESV)) ● 士14:14(新美国标准本(NASB)、新国际译本(NIV)、英文标准译本(ESV)) ● 士16:13-14(新美国标准本(NASB)、新国际译本(NIV)、英文标准译(ESV)) ● 撒上1:24(新美国标准本(NASB)、新国际译本(NIV)、英文标准译本(ESV)) ● 撒上2:33(英文标准译本(ESV)) ● 撒上9:25(英文标准译本(ESV)) ● 撒上9:26(英文标准译本(ESV)) ● 撒上10:1(英文标准译本(ESV)) ● 撒上13:15(英文标准译本(ESV)) ● 撒下7:16(新美国标准本(NASB)、新国际译本(NIV)、英文标准译本(ESV)) ● 撒下15:7(新国际译本(NIV)、英文标准译本(ESV)) ● 撒下15:8(新国际译本(NIV)) ● 撒下24:13(新国际译本(NIV)、英文标准译本(ESV))
为了进一步证明公认文本的可信度,在大多数情况中,当公认文本偏向于拉丁文证据时,同样也是有希腊文证据给予支持的,尽管这种情况很少。如果新国际译本(NIV)、英文标准译本(ESV)以及新美国标准本(NASB)的译者们可以随意推测原文本内容有可能在《旧约》的原文(希伯来文)中被丢失而保存在了(拉丁文、希腊文、叙利亚文、亚兰文)译本中,那么公认文本的编辑们就可以随意推测原文本内容有可能在《新约》的原文(希腊文)中被丢失而保存在了(拉丁文、叙利亚文、哥特语)译本中。一个人对文本保存的观点必须是始终如一的。神难道只使用了原语音,即希伯来文和希腊文来将他的话保存至今?或者,神有没有使用不同译本来保存他的话呢?现代译本的译者们之所以立场会自相矛盾,是因为他们对《旧约》和《新约》持有的是不同的观点。
希腊抄录员并没有什么天生的特质,使他成为一个可靠的真实文本内容的誊抄员。要知道,希腊文并不能使任何人更忠于神的话,也不能使任何人更好地以神的眼光来看待世界。一个忠实并仔细的拉丁、叙利亚或哥特抄录员,可以比一个不信实且粗心的希腊抄录员更好地完成保存真实文本内容的工作。神委托保存他话语的教会,也不只是由会读、会写希腊文的人组成的。虽然希腊抄录员在识别希腊文中的语法及句法的偏差方面,有一定的优势,但大多数有分歧的内容都在语法及句法上讲得通。因此,在没有语法或句法问题的情况下,单单因为一些抄本是希腊文抄本就给予它们更多的重视,这显然是不合逻辑的。 上一篇: 更难更短的文本内容不是更可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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